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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里的期待

2017-01-22 19:15:52
春,分外的干旱,夏,也就没有那样的湿润了。浅夏,干热风1场接着1场,从拂晓刮到拂晓,从傍晚刮到傍晚。农人们在时光的深处,惴惴不安地窥视着这个世界,期待着1朵云,1场雨。干热,于人,于植被都是1种伤害。我曾去看医生,他们说,由于你的眼睫毛太短,干热风来临,沙尘的腐蚀,未能很好地保护眼睛,加上干燥上火,......

  春,分外的干旱,夏,也就没有那样的湿润了。

  浅夏,干热风1场接着1场,从拂晓刮到拂晓,从傍晚刮到傍晚。农人们在时光的深处,惴惴不安地窥视着这个世界,期待着1朵云,1场雨。干热,于人,于植被都是1种伤害。我曾去看医生,他们说,由于你的眼睫毛太短,干热风来临,沙尘的腐蚀,未能很好地保护眼睛,加上干燥上火,导致眼角膜红肿,毛细血管破裂。就这样反反复复。

  暮春里,总期待1场湿润。今时,那1种期待更加的急切。默默地站在窗前,用写满瞳憬的眼光注视着远山近水能涂上绿意。这类期待抑或焦灼,1次次在心底萌生。时而高温,风,也总不厌其烦的来临,人们戴着墨镜,捂着口罩,来去匆匆,像是躲避1场瘟疫。

  小巷前端那1棵柿树,肌肤班驳,默默坚守着狭窄的领地。当我穿越这条幽邃的巷子,柿花嗒嗒的凋落。旁边的木槿、枣树的叶子也偶有凋零,它们静静地垫在行人的脚下。孤独的巷子享受着落英的陪伴,终究满足了它怅望了1个季节的相思。我想,那些零星穿越小巷的行人或许和我1样,会萌发1种莫名的怅然:缤纷落英,化作泥土,我全然也是1位身临其境的过客而已。

  干旱的浅夏,人们也许都是非常的虔诚,在荒芜的心田里垦出1方沃土,期待甘霖滋润,只为目击1场繁花盛事。到头来,花落随风,芳逝入土,无花无果,留下了1季的无奈与遗憾

  过客,又有甚么办法,只能像期待1段情感1样期待着风调雨顺。

  浅夏的来临,断然会有冷暖空气的融合,孕育1场湿润的。墨迹天气提示:有中到大雨,人们欣喜不已。这雨,没有预报中的粗狂,仿佛春雨的温顺,秋雨的缠绵,雨帘无声,万般柔情。这样的夏雨是最具情调的,稍有张扬而不自持,在静谧的午夜,唤醒了1腔柔情,粗糙的日子瞬间变得细腻。我站在小巷尽头的高处,眺望着远近不1的山野,终见到了浅夏里那1抹生机的韵调,攀爬的情怀,茂盛的轮廓。这些旖旎,让小巷里的乡邻变成1种欣喜,在不经意间,从心田溢出。

  感恩岁月,是我1直秉持的。可那1句感谢的话又怎能凸显我心灵的坦诚?那忧郁狭窄的心田,又怎能艳服下夏的残暴与生机?所以,我极力想写1篇所谓的美文给她,派遣所有的精词美句。还想绘1幅水墨,殚尽竭虑地去彰显她淡定当中的那1种生机与盎然。可这1些,却换不来她的1次回眸,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浅夏的背影渐行渐远,跨进盛夏的门坎。

  小巷的转弯处,有1方鹅卵般光滑的彩石,安卧在北墙根的脚下,见证着1代又1代的沧桑。此刻,悠然的坐上去,便有了1种往事再现的感觉。孩童时期,就围着这块鹅卵石做游戏,爷爷在1旁点上1袋烟,烟雾袅袅直上,然后消散在小巷的上空。

  我在想,1定是1位和我1样期待湿润,喜欢浅夏的先人,将这1块鹅卵石从澎湃的河流奋力的运回来,坐在上面仰望1朵朵漂浮的云儿时,1瓣枣花飘落在他深情的眼角,撞击出1朵因没有湿润而伤感的泪花。幽巷,落英,泪花,鹅卵石,袅袅烟丝,不正是浅夏里1幅水墨么。

  多年后的今天,这里坐着匆匆来去的我,还有来去匆匆的浅夏。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这景致不管怎样的旖旎,怎样的让人留恋,也终将归于平淡,乃至渐渐忘却。岁月的深处不再是浅夏的纯洁,也许与春日1样的干燥延绵,也许与春日1样的风儿劲吹,占据了心灵深处的那座村落和村落里的角角落落。那缕本来淡淡花香的空气中弥漫着浮尘的味道,那条本来安静的小巷留下了1抹感伤记忆。

  就在这刚刚湿润的浅夏,就在这幽静已久的小巷,我怀揣着春夏交替的感慨,又1次踏上了认知岁月的苦旅。

花开仲夏,小区的绿化林中随处可见开得漫艳的花朵:万紫千红的月季,淡雅怒放的野菊,优雅绽放的兰花,亭亭欲舞的白荷、倚树盘缠的野璇花......看到它们纷纭昂首挺胸、争先恐后的绽放自己,绽放着生命的美丽。那1刻,总是让人想到:它们在拥抱着这美好的世界,也释放着自己的光彩,又似向众人表白:生命当如此灿烂。......

  花开仲夏,小区的绿化林中随处可见开得漫艳的花朵:万紫千红的月季,淡雅怒放的野菊,优雅绽放的兰花,亭亭欲舞的白荷、倚树盘缠的野璇花......看到它们纷纭昂首挺胸、争先恐后的绽放自己,绽放着生命的美丽。那1刻,总是让人想到:它们在拥抱着这美好的世界,也释放着自己的光彩,又似向众人表白:生命当如此灿烂。

  是的,人,也应当活的如夏花般灿烂。

  人的生命焉如夏花,有的是由于知识渊博而灿烂,有的是由于品德高尚而灿烂,有的是由于善良仁慈而灿烂,有的是由于奉献而灿烂,有的是由于坚强不屈而灿烂......

  历数古今的名人和巨人,他们的灿烂来自于流传于世的文化或是推动着全部社会的进步。如李白给我们留下飞流直下3千尺豪迈;如杜甫,我们看到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如岳飞《满江红》的英气冲天,留下传唱千古的故事;如李清照,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如毛泽东,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希望,更有着邓小平强国的改革开放理论......这些历史上的人们,以他们不朽的业绩向我们展现着每一个生命的光辉和壮丽。

  每次看感动中国的人物,每次听那些若谭千秋1样的舍己救人的故事,总是心绪难平。他们的灿烂来自于内心高尚的品质和修为,来自于忘我。和那些整日为了1己之私,不惜伤害他人的人相比,真的是1个轻如鸿毛,1个重如泰山!

  有时躯体的残缺其实不影响到生命的完善和灿烂,行走在世界的万花园中,我们应当且行且珍惜。如高位截瘫的张海迪,身残志更坚,靠着顽强的毅力谱写了生命的赞歌,海伦凯勒写的《我的人生》轰动世界文坛;如贝多芬,用生命创作《命运交响曲》;如司马迁,在遭受宫刑以后,给后人留下了《史记》......这些古今中外的不断顽强拼搏的人们,用他们本身的行动展现着生命的顽强,宛如夏花之残暴!

  人的1生可以选择平凡,但,绝不可以平庸。平凡的生命,亦可如夏花之灿烂。灿烂,只是让生活更有阳光,更有色采。平凡,虽不能富贵如牡丹,却仍然有着自己的梦想,去奋斗收获希望,去成绩梦想,一样可使得生命的花瓣得以灿烂。他们在普通的工作岗位上默默奉献,不求名利,不求回报,只求无愧于心的付出,虽没有做出震天动地的事业,但是,他们却在演绎最普通最平凡而最现实的灿烂。

  当我们每天清晨沐浴着清新的空气,接受第1缕阳光时,是不是能够想到,那些默默给我们带来美好环境的清洁工人;是不是想到城市的每个角落,如果缺了他们,我们的生活将会变得如何?还有那些为了我们的城市不断添砖加瓦的建筑工人、生活在每个角落里的各行各业的人们,他们的灿烂来自于最普通的平凡。

  人活1世,不论身处的怎样样的环境,不管面对怎样的人生,都应当像花儿1样怒放,并展现生命的魅力。怎样才能做到生如夏花之灿烂呢?我觉得既要在自己的人生中不断的奋斗,不断的学习,又要在机遇来临之时,捉住机遇,成绩梦想。而这些的条件就是多读书,只有腹有诗书气才华,只有当1个人积淀了底蕴,这个人材具有了内涵之美。才能做到秀外而慧中,如此,生命之花不灿烂都难!

  人的生命,当如雪花之冰洁,当如秋叶之静美,当如春花之奢糜,包含3季的豪情,绽放在夏季,如夏花之残暴时......

  

每一个从山村走向外面的人,大概都有1个如梦如幻的村落记忆,也都有1个关于老屋的深深的情结。老屋里装着我们流逝的时光,紧握着我们生命的根系,我们是随风飘浮的风筝,老村落与老屋就是牵扯风筝的1缕丝线。我们向往遥远的天际,挣扎着往远方飞翔,我们又不时地回首眷顾,由于它在自己的根系中有着强烈的安全感、对飞出的......

  每一个从山村走向外面的人,大概都有1个如梦如幻的村落记忆,也都有1个关于老屋的深深的情结。老屋里装着我们流逝的时光,紧握着我们生命的根系,我们是随风飘浮的风筝,老村落与老屋就是牵扯风筝的1缕丝线。我们向往遥远的天际,挣扎着往远方飞翔,我们又不时地回首眷顾,由于它在自己的根系中有着强烈的安全感、对飞出的老巢有着深深的眷恋。

  回到老家的老院子,走进每个熟习的角落,我恍如回到了30多年前,门前的那颗百年老榆树,见证着这个院子的变迁,显得那末沧桑坚毅。这个班驳破烂的老院子寄托着我的童年、少年、青年生活,也包裹着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和兄弟姐姐共同生活的岁月,我不忍心也不会将这些记忆丢失。

  记忆中老院子的下面还有1个老老院子,是我家先人住过的几孔烂窑洞,童年的时候,几孔破窑洞门敞开着,黑沉沉的,每次途经那个破烂的院子都有点惧怕,我们在里面捉麻雀、捉乌鸦,大人惧怕窑洞垮塌,就说里面有鬼呢,以致我10几岁上学的时候都不敢进去,只记得窑洞很宽大,窑洞的掌子上还套着1孔小窑洞,据老人说,那是用来潜藏土匪的,或许是用来蕴藏食粮的。后来大哥成家要修建新窑洞,就把这个老院子填埋了,老老院子的样子已远去,小时候听伯父说过,民国9年海原大地震,老院子的几孔窑洞垮塌了,把1缸铜麻钱和几块大木板埋到地下,由于当时伯父尚在襁褓,没有记忆,谁也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

  后来在爷爷手里,才修建了现在这所老院子。3孔窑洞门是那末窄小,没有窗户,只有窑洞最上面1个窗眼,被烟熏的黑乎乎的,老式的木门没有上过油漆,开关起来嘎子嘎子的响,很不灵活,窑洞里面堆放着1些破烂,只有墙壁上的泥皮还很光堂。那时候虽然说人穷,但力气不穷,窑洞挖的很宽大,泥皮抹得很光,全部窑洞的流线很周正,窑洞里外没有1块砖,全部是黄土打的基子和泥巴砌成的,虽然很简陋,但不难看出主人的仔细和匠人高深的土活手艺。窑洞对面院边,是父亲带着大哥2哥70年代末修建的3间土房子,也就是我们弟兄曾住的地方,早已坍塌的不成模样,惟有几堵土墙还能看出原来的样子。

  30多年前,我从这个老院子走出,至今难以忘却老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我挨个窑洞仔细的看着,听凭思绪的大门渐渐打开,发现在父亲住过的窑洞墙壁上最显眼的地方,贴着1张我1982年在部队荣立3等功的喜报,我费了很大工夫才剥下来。我找遍老院子每一个角落,寻觅那段逝去的记忆,其实就想很早之前玩过的1把枣木棒棰,这把枣木棒棰,我们小时候,当作手榴弹投掷的玩,听母亲说,搬家的时候看到没有啥用处,就遗在老院子了。

  说起这把枣木棒棰,很有1段历史了,在清代咸丰同治年间,甘陕产生回乱,我们家几10口人被回民乱军杀害,我的太爷爷为了活命跑到陕西凤翔1带潜藏,10多年后回乱停息了,带着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老婆回到了老家,这个陕西老婆婆就是我爷爷的母亲,从陕西上来的时候竹背篓背来两件陕西地方家什,1个纺线的纺车,另外一件就是那把枣木棒棰。

  后来我出差凤翔扶风1带做过简单的考证,陕西关中1带,至今还能看到妇女洗衣服时候,把衣服放在河边上,垫着石头上用棒棰捶打,而我们老家1带,没有人用过,也没有枣木制作棒棰,由于,黄土地方连看的石头都难找到,哪里有垫着锤衣服的呢,纺车就更不用提了,环县气候干旱寒冷,种不成棉花,拿甚么纺线?这个先进机器在我们老家1带根本就没有用处,可见太奶奶从陕西上来的时候深谙纺织浆洗之妇道,不忘带着自己的生活用具,遗憾我们家这件文物已找不到了。留下的只是老人只言片语的记忆和传说。

  走出老院子,1种难以表达的思绪1直缠绕在我的心头,但最为重要的感想就是老村的老院子对我们的的赐予和温暖,我们几代人的生命与成长都是这所老院子给予的。这所老院子是我们初飞的巢,是我们1生1世怀念感戴的巢或许回老院子的次数愈来愈少,也许这个巢已物去人非,早已倾落;但我却将它谨慎地收藏在心灵的最深处,在春暖花开的时节,在风和日丽的日子,乃至在寒冷阴暗的冬夜,1个人将它细细地品味与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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