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 首页 > 散文故事

白天和黑夜的对话

2017-03-22 16:25:03
白天浑浑噩噩,晚上苏醒非常,白天所有的梦想,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夜晚诉说,黑夜却严肃的对白天说别做白天梦了,白天哀伤的耷拉着脑袋,黑夜却1巴掌扇在白天脸上,说了1句:白天应当具有灿烂的笑脸,而我黑夜才是哀伤的代名词,别整天胡思乱想,没事干就洗洗睡吧。白天不甘心的说: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我肯定......

  白天浑浑噩噩,晚上苏醒非常,白天所有的梦想,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夜晚诉说,黑夜却严肃的对白天说别做白天梦了,白天哀伤的耷拉着脑袋,黑夜却1巴掌扇在白天脸上,说了1句:白天应当具有灿烂的笑脸,而我黑夜才是哀伤的代名词,别整天胡思乱想,没事干就洗洗睡吧。

  白天不甘心的说: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我肯定活蹦乱跳的,是你取代了我,是你穿了我的衣服,只不过你把衣服染成黑色,你是想要取代我吗?你变成了另外一个我,却和相反的存在,我喜欢白色,你却乌漆抹黑,我喜欢太阳,你却喜欢月亮,我喜欢热烈非凡,你却喜欢死1般的沉寂。

  我喜欢在白纸上写黑字,你却在黑纸上写白字,我喜欢每个白昼,你却把我带入每个黑夜,我喜欢听白色恋人,你却给我讲黑色幽默。原来,你是这般与我不同,你黑夜本是我的衍生,为什么却选择了与我悬殊的路呢?

  黑夜不冷不热的回了1句:白天,你误解了,我只是怕你1个人孤独,所以每个晚上我都来陪你,我不是不愿意听你说内心的梦想,只是有时候我也会疲惫,我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有时候难免说了让你伤心的话,你知道的,我愿意1生1世守护你,我向你许诺,只要你白天存在,我黑夜就不敢离去,只要有1个白天,必有1个黑夜在背后默默的守护。不知是白天先存在,还是黑夜先来到这个世界上。白天和黑夜永久只差半天时间左右,如果不斟酌极昼极夜的话。

  白天和黑夜自然是青梅竹马的1对,2者的结合才构成1整天。正由于每天都有白天黑夜,我们可以晚上睡觉和白天工作,我们在白天的所作所为,可以与夜晚分享。

  白天向夜晚道早安,夜晚向白天说晚安。其间有人忘了说午安,所以我对白天和黑夜说了午安,午安分两种:中午午安,午夜午安。

  白天和黑夜交替出现,我的每天在轮回,却历来没有重复。

自2009年迁入新居后,我每天上下班要经过的县城马路边,不时有背规倾倒的建筑垃圾,其中夹带有大块的齐整石头,想必是数10年乃至上百年沉睡地下当跟脚石的。由于现在有了钢筋水泥,由于有了发掘机,这些石头被完全地、无情地抛弃。从小生活在山区,我老家就在山脚下。你看那些发青的石头,不管愁云惨雾,还是沧海横流,......

  自2009年迁入新居后,我每天上下班要经过的县城马路边,不时有背规倾倒的建筑垃圾,其中夹带有大块的齐整石头,想必是数10年乃至上百年沉睡地下当跟脚石的。由于现在有了钢筋水泥,由于有了发掘机,这些石头被完全地、无情地抛弃。

  从小生活在山区,我老家就在山脚下。你看那些发青的石头,不管愁云惨雾,还是沧海横流,它都默默地生长着,应当也有灵性的啊。那时的村落是石头圈起来的世界,房子的墙、院墙和包堑、垒门洞都是用石头,偶尔用少量青砖,只做装潢罢了。我们那里的石头呈青灰色,比较坚固,1个上过北京地质学院的老乡曾告知我们,那是相对年轻的石头,属于优良的建筑材料。

  石匠们可以打成料石去垒水渠,更能充分利用每块石头的1个平面垒墙,外边用石灰和沙子混和起来勾抹上。石头因是放上线垒的,故有层面感。有的人家门口则备供歇脚用的笸箩大的条石,听说是早年的下马石,结实、光滑、安稳。至今,我们村还有1963年洪水爆发前盖的房子。记忆中,盖房所用的石头,早年有从村西南的界河滩上拣回的鹅卵石,也有里生外熟的墙,即里面是土坯、外面是石头,从安全斟酌固然不大科学。有全是石头垒的墙,没有勾抹,正所谓干插墙,气死龙王。至于做成石碾子、石槽子、锤布石、砘子、石板,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时打石头、运石头极为不容易。某家盖房,是他们用驴从山上驮了1个冬季的石头,至今我的尊长们忆起谁谁家盖房还能讲起哪块石头舍不得破开,是多少人捣腾到家的。我的少儿时期,学业不甚紧张,玩的时间是充足的,冬春时节常听到放炮咧,放炮咧的叫喊声,山边常常有45处打石头的,属于两个村落的,1般使用的是炸药,也有自家赶制的,这在现在已列为非法的事情。

  那时,除弄运动,还不知道靠山吃山。找劳忙的打石头,1般上午10点来钟要吃次贴张,由于生活条件差,宽松人家让吃自家炸的油条、烙的白面饼,条件不好的有吃熟山药的,有吃山药面窝窝头的,送上开水,后来弄点凉菜,好在没有人挑食。打石头不但要力气,还要有懂眼的、能安排的人,处理哑炮就体现出智慧了,有的乃至选择半天停工。

  那时打石头,死人、伤人的事每一年都有,有经验的打炮眼,能够避免石头外扬的,否则石头飞溅到农家房上,人家要有个说法,石板坏了要许诺尽快更新,遇上不情理的人家,你得听骂,3番5次地赔不是。在当时的农村,所谓的英雄好汉,打石头就是1项体能的检验,扶钎、抡锤、破石、抬石、装车、垒石,都需要气力。有的人家自食其力,用小推车运石头,就属于工夫里磨了;1般的人家,常常先给生产队长说情,队里的大车抽出1两天劳忙,这其中也有个人情面起作用的。后来有了拖拉机,山道儿也修得宽了、平了。 

  实行改革开放以后,石碴厂建了起来,有的人家打石头是专卖大块石,1辆马车只装3几块,大约是建筑用作地基的。我的1个姨在县城居住,她家要包堑,父亲利用算股分的石渣厂,给开山的说好,然后找的拖拉机。如今,姨家还没有被县城计划,照旧是平房独院,那个堑还在。

  我听说过垒石墙,也看过。至于怎样压缝,怎样找平,怎样填槽,怎样权衡,理论有点,实践不多。我的1个本家叔叔,至今还挑头,与6、7个人1起专垒石墙,主要是垒跟脚,出了地皮再垒2、310公分,不过现在好多人家也实行混凝土浇铸了。我的1个本家弟弟很健谈,说起曾出门垒堤坝,也当过1回师傅。本村人不服,他1本正经地说:那样的活儿,我们去了都是师傅,绝对干活敏捷、老板满意。言语间流露出1种自豪之情。

  山开得比之前快了,人们建房对石头的需要反而少了。农家翻盖房,也有把小石头往外运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已在唱主调了。如今,县城的居民拆了旧房,新楼拔地而起,石头反成了麻烦。我的1个亲戚到县城赶庙会来,看到路边那些被抛弃的石头,说:早先儿,1块石头要过量少手啊......

  春夏秋冬,寒来暑往,石头的地位如何,我们不用慨叹,石碴的用途大着呢。只是,城中村的建筑垃圾别这样胡乱地倾倒了。

我在上个世纪810年代末,在天津家庭报发表过散文妈妈的故事,是写给患脑血栓1年的母亲,样报和手稿都丢失了。后来1直想写爸爸的故事,1晃我父亲谢世都10年了,我面对既定的题目,依然无从下笔。或许,父亲没有故事。我的父亲是个小人物,名叫靳凤梧,本村靳姓这1辈都带凤字,我后来觉得,包括我大叔靳凤桐、老叔靳凤森......

  我在上个世纪810年代末,在天津家庭报发表过散文妈妈的故事,是写给患脑血栓1年的母亲,样报和手稿都丢失了。后来1直想写爸爸的故事,1晃我父亲谢世都10年了,我面对既定的题目,依然无从下笔。或许,父亲没有故事。

  我的父亲是个小人物,名叫靳凤梧,本村靳姓这1辈都带凤字,我后来觉得,包括我大叔靳凤桐、老叔靳凤森,他们名字体现着1个家族的文化素质。祖辈是堂字辈,出了两个富农,我爷爷、大爷等在外当账房先生,他们办事谨小慎微,基本功扎实,普遍崇尚文化学习。

  遐想保定解放前夕,两个少年竟摸黑徒步履行到保定城的任务,是到他们出嫁不久的大姐家,只由于他们的爸爸去那里没有回来。1个10来岁,1个102、3岁,还要穿过封闭线,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不时有我军战士们的看护和提示声。5、610里地啊,他们见到了大姐,见到了他们的爸爸,不由喝彩雀跃,没有恐惧的神情。这是父亲说给孩子们唯1的故事,主人公是我父亲和大叔。很多年里,我知道大叔怵走夜道,可以想象那个故事中我父亲肯定是主角。父亲不善于打开他心底尘封的故事,没有夸耀,没有遗撼,没有怨言,好像1切都在岁月的尘埃中云消雾散。

  我的父亲参加工作早,先是在公社当秘书,后在县供销社从事文秘,那是他1个光荣而又无奈的年代。他的照片多是参加工作时的留影,有留分头的,有戴帽子、围围巾的,很年轻,很精神,很威武,看上去生气蓬勃,与后来当农民的父亲判若两人。他继承祖辈的传统,是不是有过雄心壮志我不得而知。但我后来知道父亲当时很希望加入中国共产党。我家是下中农成份,严肃的政审让1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的希望化为乌有。大姑那里是富农,父亲的两个姑姑家全是富农,这就意味着组织上极可能要对1个人无停止地培养下去。国家3年经济困难时期来临,患胃病的父亲大约不愿体味吃皇粮的神圣,光荣还乡成了他极为固执的选择,虽然领导挽留他,说他不在精简之列,可大有作为云云。

  事实证明,回乡不是我父亲的初衷,他也当不了1个非常合格的农民,是1个大家庭呼唤他做出牺牲的选择。奶奶510挂零儿就病逝;爷爷在商店工作,每个月即便回1次家也是沉默寡言,对眼前困难的麻痹让他不大认真地思考家事。大叔当时从军,我的母亲放弃了教师职业,要拉扯大我的姐姐,忍耐她的大儿子刚刚夭折的痛苦,还要负责养育比我姐姐稍大点的老姑、老叔。父亲本村1个单身的舅舅不时过来帮助照料这个家。至今,我老叔回去烧纸,每次要去山边1个坟丘,里面埋葬的是我的那个舅爷。

  我的父亲回乡后,当过会计,以后当了10来年小队长,总的说口碑不错,由于我们全村12个生产队中,6队和我们8队人心齐、分粮多、工值高。在那个年代,我的父亲托人到沧州成吨地买来化肥,较早买拖拉机运河石增加队里收入。每当冬闲时,社员们到界河滩自由组合筛河石卖,那是有奖金的;我父亲不去,是在家呆1冬,有人戏称他坐月子。那样的重活、脏活,他不愿意干,可能也没有那个体力,以致推土、垫圈、挑水之类的事,他也很少去做。至于人口增多后的家庭困难,父亲多是黯然的沉默,听凭我的母亲争取外家支持或变换山药干等。记忆中,父亲在家读过入党培训教材。在昏暗的油灯下,他边读边做笔记,书是崭新的。现在推算他当队长时,又重新被肯定入党积极份子吧,不知是政审的坎儿过不去,还是生产队随着土地承包制实行后的迅速解体,也许是他没有派性的结果,反正是不了了之。

  他被村里安排去管理果园,与另外1名队长协作,平时也销售苹果。那个地方在村边,鸟语花香,阳光比从前灿烂,人们的说笑比从前响亮。在我上师范的两年里,我的爷爷得病不能自理,当时大叔在钻井队工作、老叔接班在商店工作,父亲每晚都要陪伴爷爷。他说过的1句话我后来才明白:我没有工作,耽误不了事儿!他10几年在本家红白事中当总管的生涯,虽不是完善,也是肯定者占多数,与其说有能力,不如说人实在。在大兴平反照雪的年代,右派稀里糊涂的多了,反革命也不时冒出来,我的1个亲戚帮父亲办了1个退职,因回乡时月薪40元,按百分之410算,当时每个月给16元生活补助,后增加到48元,1段时间里实报药费的3分之2。他的同事鼓动办退休,说有人证明就行,咬定是因病回家的。我父亲不感兴趣,安然说是自愿回家的,怎样能找后翻账?当年的同事给予他生活上的支持,并对我毕业后的分配有过许诺,但我的父亲认为平安是福,不大欣赏我的胡思乱想这是他的同事告知我的。

  由于他做事的可靠,由于我有在本乡信誉社当负责人的舅舅,父亲经他人3番5次地做工作,合股办起石碴厂,当的是会计,1干就是10年多。1993年,我的弟弟、mm各自成家后,父亲结束了上班生涯,与我同住1个院子,靠自己的积蓄,担当起主要服侍我母亲的重担。从穿衣、做饭、洗衣,到伺候我母亲大小便,他都极为耐心;至于煎炸炒烙,他做得有滋有味,这样确保他们2老晚年比较上乘的生活水平。期间,他也尽力帮我们带孩子,我和弟弟主动承当父母药费时,父亲还不大乐意。1999年夏天,我母亲在得病12年后去世。父亲血压高,心脏不好,他愿意1个人起居。冬季,我在凌晨1定听见父亲的声响才能去上班,我的孩子都非常喜欢出入爷爷的房间,我的姐姐和mm常常拿来自家产的草莓、蔬菜甚么的,争着帮助拆洗被褥,外甥们也不断来玩,希望我父亲在热烈中快乐起来。2002年尾月晚上,他心脏病突发,不到70岁谢世,尚有8000多元存款。

  2003年正月,我全家搬进县城。父亲字写得漂亮,我只学了钢笔字;他希望我当老师,可我后来离开了讲台;他不愿意我当甚么文秘,可我也当过乡镇秘书,而且干了很多年文秘;他说写文章不沾光,但我照旧保持豪情。我和弟弟都不吸烟,除应酬在家是不饮酒的,很少与父亲1边饮酒1边家长里短的交换。他没有虚言假语,对孩子没有强迫性说教的。父亲没讲过粗话,不会背心肠逢迎,受点委屈没甚么,恳求人的话则难以磨开面子。他的骨子里也是崇尚文化的,这或许是我们村靳家这1辈儿名字大多带文的缘由吧。

  我已把父亲的几张照片重新洗了几张,很希望有1幅我父亲少儿时穿行在硝烟中去保定的画,烽火连天里,他曾是1个无所畏惧的少年。父亲是个农民,早年回乡的光荣证被我保存着,他没有太多的故事,但永存在我的记忆里。愿父母在天保佑我们兄弟姐妹。

推荐阅读
图文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