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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菜情结

2017-03-03 00:27:32
去年入冬以来,从电视上看到山东省很多地方大白菜滞销,有的白菜烂在地里,农民收不回本儿钱,真感到惋惜。前阵儿回老家,头次发现村里也有外来卖大白菜的,开着农用3轮车,吆喝的声儿挺高,明显不是抢手:上前褒贬的很多,真买的不多,即便买也是挑选几棵。大白菜,曾是故乡冬季的主菜,那时谁家不贮存些呢?我小时候,......

  去年入冬以来,从电视上看到山东省很多地方大白菜滞销,有的白菜烂在地里,农民收不回本儿钱,真感到惋惜。前阵儿回老家,头次发现村里也有外来卖大白菜的,开着农用3轮车,吆喝的声儿挺高,明显不是抢手:上前褒贬的很多,真买的不多,即便买也是挑选几棵。

  大白菜,曾是故乡冬季的主菜,那时谁家不贮存些呢?

  我小时候,听大人讲:很久很久之前,山药从某个国祖传入,其实就算1种药材。在阶级斗争为纲的政治环境下,就把某敌对国作为毒害者,他们妄图让我们病病殃殃、断子绝孙。没有想到,白菜正好解山药的毒。这个说法有待核实,但白菜的奇异功能却在我们心中得到了强化,难怪乡亲们对白菜情有独钟。在家庭联产责任制实行前,我们那里单靠生产队分的白菜,农户难以熬过漫长的冬季。老乡们好赶邻县的吴村集,有时买回的竟是白菜叶子,那应当图了便宜吧。

  白菜的吃法也发挥到极致:老菜叶、没有心儿的晒成干菜,留待来年的春季食用;剥下来的,有选择地喂猪、喂鸡。平时,炒白菜、熬白菜、凉拌白菜、菜团子、菜粥,生杀着吃,白菜疙瘩也格外腌制起来,白菜馅儿饺子、粉条炖肉白菜汤是上品了,那时红白事餐桌上,就有1道凉白菜,现在委曲保存下来的,就是做汤了,白菜已上不了宴席了。

  生产队种白菜,我只知道菜园子在哪里,但没有实际出过这工。但我经历了农户种白菜。开始,利用村边的园子地,保涞路北侧有,路南也有,因平均分配土地,人口少的只是那末窄窄的1溜儿。头伏萝卜2伏菜,那经常阴雨潮热,要锄草、运肥、刨地、耧平,1般就着雨后地湿,否则还需用水泼泼。选择的种子多是小白口和青麻叶,以后者为主。

  为了均匀,要把种子和上沙土,深为1指左右,撒出趟儿来,还留出部份种子当豫备队,再可着地撒些,以便到时候分批次吃。蝲蛄药得准备,如果种上后偏巧下雨了,便可能被拍死,想办法补种,否则出得苗稀稀拉拉,留着不够苗、毁了又惋惜。等出苗后,间苗也是细致活,先是拨,把密的地方往疏里间,以无妨碍暂时的生长为原则,这样可以早早地吃上小白菜了。有经验的人,下次拔哪棵、怎样定苗,都心中有数;我起初就外行,拔来拔去,最后的结果是中间去1棵显得稀,不去又影响白菜正常生长,造成稀密不均。有了虫子,可以用66粉,1般是手工捉拿,那可需要耐心细致的啊。

  农家说栽的白菜旺实,故我们要移栽。常常是利用土炕那末大的地育苗,大块的地已收获1茬庄稼了。栽白菜时,邻居、亲戚间互助,大人小孩都能排上用处。这边,谨慎地铲下来,最好带着泥土,轻放在准备好的筐或筛子上。那边,有的用瓜铲挖个小坑,横竖力求成线,每棵放好后就势埋实,以白菜心儿与地表平行最好,如果深了不发苗,浅了不容易存活。有的挑水,拿着瓢谨慎地顺着白菜冲心儿。

  水是将就的,河渠里有水那是万幸,更多的时候,要去村边的大濠去挑。由于常常有在濠里洗小孩褯子的,书面上也长绿藻,所以那水发点黄。为了避免水的外溢,可以在水桶上放1两篇蓖麻叶。1连几天要这样重复浇的,懒的每天1次,勤谨的是早晚各1次,乃至在阳光强烈的中午,还为白菜盖上1些树枝遮凉。曾听说1农户,留好的白菜横平竖直,原来是用绳子抻着,上小学的孩子利用所学知识计算后划印设坑。白菜要扎根,锄地要跟上,地要保持疏松,清除杂草,避免蚂蚱、蛐蛐糟害,遇到心儿被虫子咬掉的要及时补种。大家不时到周边的地里看看,不说观摩学习,但相互提示是常事。

  后来,发展到直接种白菜了。先是豆角地,闲下来坐等种白菜,或早春种的玉米熟了,有的也在玉米地里间作。我种太小白口,棵小,发团,叶白,成熟早,拔了正好给青麻叶腾地方。白菜1般要浇3次水,早了烂根,有道是不怕1水晚,就怕2水跟不上。第1次浇,得抓化肥的,比如尿素、2胺。人们第1次浇地也凑齐儿,或许昨天机井无人问津,今天有人浇了,就引来1群带着铁钎的人。停电没有规律,人们也习以为常,就在机井旁、地头边拉家常、侃大山。在白菜收获前半个月左右,要用谷秸或山药蔓绑1绑,这样有助于长心儿,收获时也少糟蹋。那时,谁家的长势好,就成为大家称赞的话题,有的白菜确切立上个小孩能撑住的。

  立冬起白菜。农家1般往后拖,好像给白菜用力长心儿的机会。听天气预报,看看天要降雪,小推车,后来是小拉车、农用3轮车、拖拉机,不谋而合地来回于田地和村落之间。起初,人们用手拧,白菜常常根部带土,后来才舍得用镰刀。有1年,他人捎了信儿,但我没当事儿,傍晚仓促地起下,以为1棵挨1棵地攒起,围圈儿用土堆上就没事的。结果当晚天寒地冻、大雪飘舞,第二天再去,大部冻伤,惨不忍睹。

  我们村里,当时很多人家有菜窖,是专门贮存白菜的,也叫地窨子。没有菜窖的,就先把白菜放在阴凉处,4周用玉米秸围起来,等温度降落到1定程度,再把白菜移到相对上阳的地方,上面盖上塑料布,既御寒,又减少鸡的闹腾。过1段时间,选择晴好的天,要晒白菜,老帮子会脱落,看看有无伤热,有的是否是冻到心儿了。实在不能用的,有确当垃圾推出去,有的则放1边,等干了喂羊。春节是1个时间的拐点,白菜也1样的灵性,它感遭到春的气味,就要生长,悄悄地孕育新的娃娃,吃起来就有些发柴了。

  我在搬入县城后,大半的冬季是有亲戚送来白菜。至今,我没因现在新鲜菜的增多而排挤白菜。我也疑惑,为何自家的高压锅,做不出老家红白事的粉条豆腐猪肉白菜大锅熬的滋味呢?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是事实,但我相信大白菜是不该消失的。它曾伴随我们走过量少岁月,怎样会被寻常百姓家弃用呢?

如今,随着新农村建设的深入,本来生产队的牲口棚很难看到了。我前阵儿回老家,看到本村1户人家正盖简易房,那是1个生产队牲口棚的原址,已没有甚么原貌的影子了。我老家斜对过,是本村9队的牲口棚,现在住着1户殷实的农家,只是房后由于斟酌方正的缘由,甩下的那1段残墙,好像坚持着往昔岁月的陈述。我在生产队解体前......

  如今,随着新农村建设的深入,本来生产队的牲口棚很难看到了。我前阵儿回老家,看到本村1户人家正盖简易房,那是1个生产队牲口棚的原址,已没有甚么原貌的影子了。我老家斜对过,是本村9队的牲口棚,现在住着1户殷实的农家,只是房后由于斟酌方正的缘由,甩下的那1段残墙,好像坚持着往昔岁月的陈述。

  我在生产队解体前,参加过集体的劳动,但干的是少先队员或半劳力的事,不记得公分有过甚么调剂。那时候,生产队是温暖的,在我们的心目中也是强大的,每一个队100多口人,村外有打谷场,村内有仓库,最有人气的就是牲口棚。

  牲口棚其实盖得很将就。当时都建在村外,但随着村庄范围的扩大,有的成为村边或被人家包围了。我村盖房,过去讲求石板房,牲口棚则1律为低矮的平房,房高也就两米上下,有的门口,高个的要低下头才能进入。墙1般是厚笨的,少见大块的石头,但外面要用沙灰勾上的;椽、檩就地取材的多,粗的少,加工也粗糙,有的乃至还在墙外露着1截儿;用苇子编芭的是奢侈,多是利用当地的谷子秸、高粱杆;

  房顶就是用白灰和着花秸(小麦打场后比较细软的部份),表面要轧光,加上每一年的修缮,能够承受风霜雪雨的腐蚀。这样的房要比农户的窄小,所留的窗户也是很糊弄的;有院墙,门口1般是比农家长的栅栏,用枣树枝、酸枣树、花椒树等绑扎而成。常常不是长远的计划,有气力了就接着盖,所以有的不能相通,有的可能拐弯了,以北房为主,东房、西房、南房随着排,既不是标准的4合院样式,也不见北方农户的风水传承。

  牲口棚也算要地。大小的牲口、车辆,部份的饲料,成了生产队最大的固定资产了。我们村12个小队,1般每队两到3辆大车,都有专人负责饲养照料的,1般是相对年龄大点的可靠的男社员,晚上1定要住下来的,由于需要看护,需要加夜草,出粪垫土、打扫棚舍,整理鬃毛,修剪踢甲等等。有电灯,但晚上10点多后才来电呢,提灯是必备的。我们队的牲口棚在村南,当时饲养员是距我家很近的1个乡亲辈儿的长者,听说他丈量过,从他家到牲口棚1里多地,穿越全部村庄。

  而离我们最近的牲口棚,却是9队的。饲养员是位单身的老人,听说会捉鬼拿妖,曾有几个生动有效的事例。每天,我都要从这个牲口棚经过,最盼望的是秋季里,削玉米秸的推着小车回来。1般是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劳力,后来都带点承包的性质。他们夏天负责割草,秋季就把地里那些快要成熟的玉米上边的部份砍掉,把没长玉米的空棵砍掉,也常把弱小的玉米连根削来。

  那时,玉米多用的是农家肥,种子也不像现在这样优良,因而,我们叫甜柄,后面的字读轻音,那是比现在的甘蔗不在话下的。我们要讨好大人的,抽多了人家不允许的,即便10来棵,也要把上边的部份当场削掉留下的。小火伴们,总结过到底甚么色彩的最甜,甚么样的带酸味,甚么样的里面发干。我发现,大人也早捆好了,1定是拿回家哄孩子的。斗私批修的话,那也算是自私吧。

  秋季里,牲口棚还断不了分山药,晚上点着提灯,社员们分享着收获的喜悦。牲口棚里还有山药窖,把条秧山药放1些留作明年的种子。

  冬季,农家都舍不得烧煤,煤真的奇缺。我们村的1个董姓干部,曾是县煤建的1个负责人,能为老乡批3、5百斤煤,就让乡邻记好1辈子。常常是大冷的天,天寒地冻,才生煤火,过不了正月就止了火。柴禾也是重要的生存资源,山边、山上、河滩、地里、村边,被人们地毯式搜索。但是,队里的牲口棚可以1个冬季保证睡觉的炕烫烫的,由于有可以沤炕的烂柴禾。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牲口棚冒烟的窑洞就飘起阵阵的烟雾。那时,院子里堆着高高的干草(谷子秸),还要贮存1定量的羊草。呼啦啦的麻雀1落就成百只,那里是扣麻雀或晚上掏麻雀的好去处,但没有1定的关系,是不能随意进去的。

  其实,饲养员睡的地方,是1间通铺的土坯炕。炕上有苇席,都有臭虫、跳蚤,混杂着人的脑油味和烟袋锅子味、牲口粪便味,但仍有很多人,包括年轻的小伙子,愿意到那里去玩,去歇脚。炒的料豆,多的是玉米,8成火熟,吃起来很香的。有的队,晚上记工也在牲口棚,这样,牲口棚成了社员们的夜晚俱乐部了。

  来年的春季,牲口棚里要清算、整理山药炕,放置、撒土、盖帘、放风、加温,栽山药时,就在这里拔秧子。留作种子的玉米,有时也在那里摩挲,棒子核算是对劳动的格外奖赏。

  看过生产队新添的小驴驹子、活泼乱跳的马驹子,也看过生产队宰杀牲口的无奈和矛盾。对老弱病残的牲口,听说上级不允许宰杀,那就有个变通了,比如制造1个意外事故。我见过9队牲口棚宰杀1匹马,马被捆扎起来,它木然,1会儿老泪纵横,是感叹人类卸磨杀驴,还是哀惋如此结束暮年或病体呢?

  到上世纪710年代后期,牲口棚里有了拖拉机,起初是8马力,后来是12 马力的,早晚便响起了隆隆的马达声。有的生产队利用牲口棚弄起副业,比如兴起了染坊、粉坊。随着生产队的解体,库房的东西全部卖完了,打谷场没有了,牲口棚同样成为农户建宅的选择,或花钱,或侵占。残余的,也是农户占着,住人,也放柴禾,不久便被淹没在农家的土木建筑中。听说,后来大过年的,有打扛分扑克赌博的,偷偷钻进牲口棚,冷风寒气的,输赢也不大,主要是怕公安的抓到被罚款,算是最后的利用牲口棚了。

  我听到过喇叭里广播就火的紧急通知,印象中,打谷场着火,虽然成为1片火海,大家还奋不顾身地去挽回损失,但牲口棚着火的概率很小。曾,我们这个生产队都是利用柿子树等承包款,为社员垫交6费,直到2011年底,我们几次接到通知,愉快地回老家去领队里分的钱,多时过千元的。当最后的1次,大家说小队从此没有了,我这个已30多年非农业户口的人员,竟也有几许怅然。我怀念曾的生产队,怀念曾的牲口棚,不是由于那时的富有。它不是文物,不是特点建筑,只是1定时期民俗的活化石,曾带给我们关于集体的温馨回想。

我,1个足球。曾多少光辉,多少自豪,都化为1缕缕轻烟,被初阳蒸融了。可现在,却伤痕累累,我只是1个脏兮兮的球。想当初,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名球,身上披着金黄大衣,脚下踩着又长又漂亮的地摊,神气10足的挺着胸膛,不计其数的人围在左右。但是,现在的我呢?臭气熏天,又脏又臭,也没有人在乎。想当初,我可是足球中......

  我,1个足球。曾多少光辉,多少自豪,都化为1缕缕轻烟,被初阳蒸融了。可现在,却伤痕累累,我只是1个脏兮兮的球。

  想当初,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名球,身上披着金黄大衣,脚下踩着又长又漂亮的地摊,神气10足的挺着胸膛,不计其数的人围在左右。但是,现在的我呢?臭气熏天,又脏又臭,也没有人在乎。

  想当初,我可是足球中的荣幸儿,在运动界的明星脚下飞奔,流利的的穿梭,快速的运球。准备射门了,在天空中划出1道美丽的弧线,然后砰!我的脸撞在了冰冷的球门上,我的肚子撞开了1条裂缝......

  滴滴滴......在我脸上挂着1滴雨水,下雨了!雨越下越大,终究,和我的悲伤和委屈完善的融会在了1起,雨水混着泪水1起流进了我伤痕里。

  雨越下越大,风也猛了。周围几棵高大的梧桐树在雨中左右摇晃,小草在雨中被冻得瑟瑟发抖,我那条深深裂缝在刺痛着我的心。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了1个小男孩,撑着1把伞,斜着头看着我。我擦了擦眼睛,没想到天空中竟划过1道彩虹,太阳也露出了史无前例的笑容。小男孩把伞1丢,把我抱了起来,在他的怀里,我感遭到了足球诞生的味道。他就这样,1蹦1跳的带着我回家了。把我肚子上那深深的伤口缝补了起来,还帮我洗了个热水澡。

  虽然我没有了那样的光辉,但是,现在这样的生活更值得我寻求,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和小火伴们1起玩,每次1进球。都把我抛向空中,那种刺激,不亚于那种在足球界的自豪。而且每次踢完足球,都会给他洗个热水澡,这是哪一个球也谢绝不了的。

  梦,是1种美丽的画卷;梦也是1道5彩缤纷的彩虹,每一个人都有梦,但我这次讲的不是人的梦。而是1个足球的梦,让我重新爱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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