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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没在红尘中的那片净土

2017-01-27 04:16:10
泼墨提笔,用1些震动灵魂的文字,沉淀生命里的萌动,在孕育了千年以后,翻越所有的山峰,筑1座记忆的牢,蔓在尘世以外的世界。走1段孤独的旅程,带着满满的疲惫和萧凉,等待佛的加冕。7月盛夏,天气酷热得不行,整日繁忙的工作,使得身心疲惫。正逢女儿放暑假,便打算带着女儿1起出游。海南这边女儿屡次去过,看过海,......

  泼墨提笔,用1些震动灵魂的文字,沉淀生命里的萌动,在孕育了千年以后,翻越所有的山峰,筑1座记忆的牢,蔓在尘世以外的世界。走1段孤独的旅程,带着满满的疲惫和萧凉,等待佛的加冕。

  7月盛夏,天气酷热得不行,整日繁忙的工作,使得身心疲惫。正逢女儿放暑假,便打算带着女儿1起出游。海南这边女儿屡次去过,看过海,看过山,4岁以来就没有坐过火车,倒是在公园里玩玩那小小的火车玩具,因而便决定,出行远1点的地方,看看北方的平原......!

  小不点得知出游,开心得不得了,1夜兴奋无眠。好不容易等到第2天夜里,早早就到火车站等候,满脸的笑容,在站内开心得左瞧瞧西望望,啥都稀罕。半个小时的候车,火车终究到来,在冷冷清清的人群里,女儿的小手始终牢牢拽着我的衣袂,呵呵!由于姥姥和她说过,出去不要离开妈妈,会被弄丢的,这个小家伙就牢记着叮咛,不管我是上卫生间还是走动,小家伙始终牢牢的盯着我,怕1不谨慎,把我给弄丢了。

  火车开动了,女儿兴奋得左顾右看,眼神里显现出1丝疑惑:妈妈,怎样不见司机啊?哎!这家伙还以为是坐在小车驾驶员旁边呢!2101个小时的车程,终究到达了河南郑州,接着再向着目的地进发,那只有在电影里见过的空门圣地------少林寺。

  客车在走走停停里运行着,耳边充施着异国它乡语言,倒也是能够听得懂。匆匆而过的田野看不到在广西景中的山川,那幽幽的小麦苗和饱熟的玉米,吸引着女儿的眼光倒也不知疲惫,兴奋得唧唧歪歪的嚷个不停。

  斜阳夕下,终究看到了在绿茵丛中,那座座翘角的瓦檐。这是1座古寺,鸿名远扬,在大智大慧的轮回里,点亮着前世的灯盏,为红尘中迷途的少男信女指路,牵引着今生和来世之缘。那木鱼的敲响,就犹如声声梵音,见灵见性的光芒,震动着傍晚里最后的1抹晚霞,心如净莲,置入于神的禅境,伴着轮回的钟声,轻牵女儿的小手,踏入这佛法的净地。

  我不是1个信佛的人,但凡出去旅游见到佛堂还是参禅跪拜,不为拜佛,只为在嘤嘤回绕的佛音当中,求得1份在红尘烦扰中心灵暂时的清净。

  这是1个包括灵性的世界,我必以仰望的角度,报以畏敬的眼神去观望。在1片佛光的笼罩,覆盖了我充满尘垢的视野,在天心月圆的禅境中,涤荡了心灵的疲惫,放下凡俗的身段,虔诚的双手合10,透过纷扰喧嚣的世相,燃1株高香,匍匐参拜,修祈幸福得幸福,布施平安得平安。

  女儿见我虔诚的跪拜,便也问我要了1株香的钱,投入到功德箱里,伸出小手,想从香罐里取出1株香,却被1声呵斥打住:小孩不准动!我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是1位穿着袈裟的中年和尚,怀着疑心问道:她捐了功德,为什么不可?小孩可以保佑谁啊?自己都还要家人保佑!呵呵!佛家以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广结众缘,只要心中有佛,不分男女老少。而这位佛家弟子口出此言,真真是让我怀疑是不是已熟了佛经。

  不悦。但还是不想扫了孩子的兴趣,回头对女儿说,到下1个庙宇就让宝贝来拜拜,女儿虽是不解但还是牵着我的手走向另外一个庙宇。此时游人愈来愈多,人隐士海,佛像前,门坪上,台阶前到处都是簇动的人群。人群中有人虔诚跪拜,有人上香祈福,有人拍照纪念......却没有人会认真的去追寻佛教里所包含的真谛、哲理和做人的道理,倒是那些外国游人在认真的听导游的讲授,认真的去体会和领略佛教里的文化,和少林寺千百年来的流传。手持小旗子的导游忙个不停,陆续穿梭在游群当中劝说游客每人花10元钱即可带着游玩少林,唧唧咋咋,人声鼎沸,在这喧闹声中,不知道佛祖能不能听清那些虔诚跪拜香客们轻声细语喃喃的祈愿?

  白石铺就的阶梯在脚下1直往前延伸,身边座座佛像端坐须弥莲座之上,犹如绝世独立的哲人。佛无处不在,空气里漂升着梵呗金箔的光芒,覆满充满尘垢的视野。在佛光的境地里,涤荡了心灵的疲惫,打湿了我1个凡夫俗子全部的念想。

  1道道寺宇的门坎,横列着摆在眼前,恍如是佛界与红尘的分割线,迈进寺里便是跳出了3界外,这道门坎的分割线是踩不得的,佛教里有这样的说法:寺庙的门坎是释迦摩尼的双肩,人们认为门坎是神的肩膀,是不能践踏的。只惋惜,女儿尚小,腿不够长迈不过这1道道寺庙的门坎,便踩了跳过去,这高高的门槛大人迈过去还得扶着门框,更别说1个不足5岁的小孩了。怀着不解,1抬头,便看到了端坐在莲台上的佛颜,1脸善念的想着渡尽众生,怎能会没有想到香客里也会有年幼的孩童对此高坎面临行走的困难?以佛的智慧,他老人家也许早就知道,虽有佛心想渡尽众人,但世间还是有很多的事,佛也是想不到周全的。

  那就活在当下吧!随缘而安!

  在佛的道场,被佛的神秘牵引着灵魂,坦诚的袒露内心被红尘纷扰的世界,得菩萨带路,怀抱着佛界禅境里神灵的声息,把1切尘世的繁华纷扰、恩怨和情仇,全部化为1尘不染,伴和着声声禅音的内心是如此的清净。

  踩着佛光1路前行,望见了穿着袈裟的和尚在摆满了佛珠的摊位前繁忙着,那串串佛珠,日日凝听着佛的禅音就会有灵性,可保佑家人平安吉祥吧?!因而抬头问了和尚,这些佛珠如何售卖。和尚头也不抬:数目就在佛珠上,檀越捐多少功德,那串佛珠就是檀越的了!扫眼望去,很普通的佛珠由1百510元至8百元不等。再问:还可以少1些吗?檀越,这是捐功德,很多的!这么普通的佛珠就那末贵,也不值这个价啊!外面卖都没有那末贵呢!不是香客捐多少,都会有佛珠回赠的吗?那还不如说是卖佛珠,而不是捐功德哦!呵呵!如果檀越你是这么想的,我也没有办法!和尚捻珠1笑!

  手持为双亲募捐得来的佛珠,面向佛颜,佛祖,如果你在听,请听听我心中此时的旋律。对你!佛!我只是1个匆匆过客,匆匆1瞥便要回归我的来处,虽然没有丝毫的收获,但是,少林寺千百年来的盛名仍然深藏在我心灵深处,可是,你让我感到了失落,失落的是人气壮盛的少林在红尘中不再是1片清净之地,倒像是热烈的庙会,缺失了古刹的幽静,离心中的圣地甚远,也许!繁华的背后只不过是物欲的横流,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并不是是你的最初旨意吧?你真正所需要的,应当是能够潜心修行的咫尺之地的清静!佛不怒不语!

  此次之行,我没有记住少林真实的面目,也许,那1片清净的空门圣地早在我的心里扎根了,阔别着红尘里的繁华纷扰,在木鱼的敲响和禅音里保存着属于自己的那1方净土......!

  

(1)1979年我从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城里1所中学当语文教师,这在小村人的眼里是相当了不起的1件事情--由于生我养我的那个偏僻小村庄,多少年里也没有1个年轻人能1下子出息到城里去,变城市户口、吃供应粮、挣旱涝保收的工资、单位能分房子,娶城里女子做老婆......而且在小村人的眼里,我还是个见识多......

  (1)

  1979年我从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城里1所中学当语文教师,这在小村人的眼里是相当了不起的1件事情--由于生我养我的那个偏僻小村庄,多少年里也没有1个年轻人能1下子出息到城里去,变城市户口、吃供应粮、 挣旱涝保收的工资、单位能分房子,娶城里女子做老婆......

  而且在小村人的眼里,我还是个见识多、门路广、甚么事情都应当能办得到的能人.因此在我毕业后刚参加工作不长时间里,就有人从老家那边满怀希望地展转找来,求我帮忙办1些希奇古怪、依我的能力根本没法办到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小村里那些可怜的父老乡亲们啊,你们实在是太高看我这1芥书生了,离开小村至今34年有余,除对父母尽孝道,对自己生活困难的姊妹、哥嫂在经济方面略有接济以外,我竟没有能给乡邻办成1件像样的、让他们乘兴而来乘兴而归的事情,说来真是惭愧。

  在我当教师那段时间里,村里1个姓张的木匠找到了我,说他可以成批量地加工桌椅板凳,价格便宜,质量保证,想让我帮忙往我所在的那所学校推销。其实我那时正当班主任,我也知道学校每一年都要采购大量的桌椅板凳,那桌椅板凳的材质、做工都不怎样样,我的班级里几近每天都有坐塌了的椅子、散了架子的课桌,由学生自带锤子、钉子进行修缮,那些缺胳膊断腿不能修了的就直接搬出去扔到学校后边的废物仓库里。学校的物质采购权利集中在1两个领导手里,大家都明白那是1个利益圈子,随意1个普通的教职员工哪能轻而易举打进去?更何况我是1个刚刚参加工作、在当地两眼墨黑的年轻教师!我拒绝了那位姓张的木匠(论起来他还是我本家不出5伏的姐夫),我真没有那样的能力。他走的时候,我从他的脸上明显看出了失望、不快,还夹杂着对我不屑的表情。

  (2)

  我任教的中学是1所企业子弟学校。那企业对学校、对教师口头上重视,而在实际利益方面非常轻视。职工涨工资时厂里剥削教师的指标,分房子时星星点点给学校几户都是他人腾下来的破烂儿(那时候没有房子的教师很多)。我在那当了7年教师,起早贪黑吃苦受累,送走了5个毕业班,校领导把我捧为年轻有为的教学骨干,到头来评先进历来没沾过边,党入不上,分房子每次给两户我排45,给3户我排56,更别说提干了。对这些事情我不太在乎,只是苦了我的老婆孩子,她们随着我蜷缩在1间4面漏风唯一6平方米的油毡纸小房里,夏天1屋子热,冬季1屋子冷,老鼠满地跑,连睡觉的枕头都被老鼠啃坏了。

  这类艰巨困苦的日子延续了近10年。我1边上班,1边进修提高文凭,还利用1切空闲时间练习写作,给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投稿。我甚么文体的东西都尝试,写寓言故事、写报纸评论、写杂文、写短小说,我把当地几家报纸最难上稿的栏目逐1攻下。乡下的老母亲、老父亲在80余高龄后相继离世,家祭时的悼文皆出自我手,我大哥在家祭仪式上朗读我撰写的悼文,在场的家人、族人和乡邻计200多号人,无不为悼文所感染,众皆泪如雨下。后来,距我家5里路的舅舅过世,家祭时撰写悼文的差事在我那些表兄弟、表姊妹等人之间推来推去。他们当中有镇长、教师、医生,还有大企业的工会干部,却谁都拿不起来这个事,推来推去又把我推到前台。我简单询问了1下舅舅的生辰、简历,接过纸笔,伏在舅舅家的老式大柜上,站着,1气呵成写下近3000字。那篇悼文经我1位当教师的表哥在舅舅的家祭仪式上有声有色地朗读,比给我自己父母写的悼文效果还好。众表兄弟、表姊妹和那个小村的乡邻人等,都1致夸赞我--究竟是读书人,这书没白念啊!

  (3)

  1个偶然的机会,我从学校跳槽改了行,专门从事文字工作了,这也是我自幼的理想。故乡人认为我不当老师了,而且常常和报社、电台、电视台的人打交道,这下神通1定广大,有甚么难事找我办1定能行。他们所说的办事,多是打个官司、告个状,或在村里受了甚么委屈、对哪一个村干部不满,想通过我找人,在报纸上、电台或电视里出出气,讨个公道之类。乡下人想事情都是那末简单。

  第1个来找我的是我的发小,同岁,长我两个月。他中学没读完就由于家庭困难停学了,先学了两年铁匠,后来到镇里的基建工程队干力工,再后来自己组织几个人包点小工程。这次来找我,是由于他给1家供暖公司干了1个管网改造的小工程,3番5次要不来工钱,还垫进去很多材料费,非常苦恼。渐近中午,我说我请你吃饭,咱边喝边聊。饮酒进程中,我问他想让我怎样帮他,他说你不是能写文章吗?你把这事前在报纸、电台、电视台给他捅出去,或你以记者身份去采访那个供暖公司的头头儿,吓唬他1下,实在不行你就联系焦点访谈的人来,我看电视上只要焦点访谈插足,甚么难事都能解决。他的1番话如此轻巧,在我看来不次于在我的头上压了1座山。我不好直接了当拒绝,只是委宛地给他举了很多例子,说这类事媒体轻易不会参与,这事太小,而且这类事也太多,说不久前1家文娱场所产生火灾,烧死14个人这样的大事当地报纸、电台、电视台只字未报,焦点访谈来人都被市里挡住了云云......况且我也不是甚么正式新闻媒体的记者,怎样敢冒充记者去采访?发小仿佛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闷头饮酒,不再言语。最后我告知他,以后想饮酒了虽然到我这里来,请你下饭馆喝点小酒我能做到,别的事恕老弟无能。从饭店出来,我给他叫了出租车,发小悻悻地坐车回去了。

  接下来是我大伯父家的1个堂兄,连续3次打电话找我帮忙。1次是由于堂兄的儿子原来是村里的电工,竞聘时被他人顶下去了,他求我找市里或镇里电业局的人帮忙把那个人撤下去;1次是由于村里有1家将死人埋在了正对堂兄家大门几百米远的地方,堂兄想借用报纸的气力将那家人的坟墓掘走;还有1次是我们家族中有两个人用时几载辛辛苦苦编撰出族谱,未将堂兄孙子的名字列上,堂兄要状告族谱编撰者,想要我帮忙,而那族谱编撰者中的1位不光是我的本家,同辈,还是我的师范同学。这些事我1件也没能帮上堂兄的忙,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帮不上,也没法帮。

  我知道堂兄肯定对我老大的不满意了,去年堂兄因病去世,我去吊唁时在他的灵柩前给他深深地鞠了3个躬,心中乞求堂兄的体谅--实在惭愧,老弟就是个草根凡人,靠玩弄玩弄这方块字混生活,这辈子是不可能成为你心目中想象的那种手眼通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官场人儿了。

1个人的秋季,也是秋季。1瓶水,1部手机,1个人,在寒露的中午,上路。从辽宁义县城北的安乐门动身,沿大凌河南岸西行。不熟习路,没有目标,漫无目的地行走,只为让心灵清静清静。走啊走,秋日的阳光,暖暖的,晒着我的脸。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北关树林的树木,被砍伐了许多,缘于大凌河改造工程的需要。清晰记得,其中......

  1个人的秋季,也是秋季。

  1瓶水,1部手机,1个人,在寒露的中午,上路。从辽宁义县城北的安乐门动身,沿大凌河南岸西行。不熟习路,没有目标,漫无目的地行走,只为让心灵清静清静。

  走啊走,秋日的阳光,暖暖的,晒着我的脸。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北关树林的树木,被砍伐了许多,缘于大凌河改造工程的需要。清晰记得,其中1片树林,我在高中时期,曾亲手种植,现已被黄沙取代,不知将来又会建成甚么样。杨树叶刚刚渐黄,黄得像梨,干干的,偶尔会飘落下3两片,轻轻落在我肩上。落在肩上的树叶,让我想起儿子小时候,轻轻伏在我肩头,探出头来,向我微笑。

  走在砂石路上,能听见自己脚步的沙沙声。地蜘蛛,扁扁的,在路上来回爬着,若有所思,难道和我1样,也在寻觅着甚么?荆条结了果实,1粒粒,好饱满啊。蒿草茎变成了红色,像红珊瑚1样。杨树叶落下来,树干显得更高、更笔挺,抬头可以看见蓝天。天好高啊。

  在树林的开阔地,有些老人自发组织在1起,唱歌舞蹈,好不快乐。田地里,1片片的庄稼收得差不多了,玉米的秸秆都已运走,只有少数地段的花生还在。花生适合沙土地,花生秧也已干得差不多了,可能农民朋友没来得及收获。

  总是出现1个又1个的岔道口,让你选择。路啊,你会牵着我走到哪里?哪条路会有更美的风景?每条路都有最新的车辙,遇到拾干柴的人,就问1下路,都说西行,北行,沿着路走吧。

  又是1段细沙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隔着鞋子,仿佛也感遭到了炽热,悄无声息。留下脚印,然后又立即让细沙覆盖住。但是我的出现,还是惊动了树丛中的喜鹊。它们以无声对我表示抗议,接着,有56只喜鹊突然到我头顶飞旋,开始鸣叫,大概把我当做了1块移动的腐肉,想做为它们的晚饭。

  沙滩地,蒿子1片又1片,长得非常齐整,都有1人多高。时有麻雀和鹌鹑从草丛中窜出,多是在追逐地面的小昆虫。草丛中的蛐蛐、蝈蝈用翅膀磨擦出动听的乐音。小鸟也在这个秋季唱起动听的歌谣,唱的甚么呢?为何而唱?细听又似人的口哨,恨我不能解它的心声。

  在有树荫的地方,坐下来,小憩1下,还好,脚没有起泡,喝口水,看看时间还早,不至于日落,再前行,突然看见1片红红的枫林。枫树虽然没有我高,但叶子红得太美了,有些正由黄变橙,有的变成紫红,在阳光的照耀下,非常醒目。忍不住采下几片,但是怎样看,也不如长在树上好看。没了生命的叶子,也便失去了活力。

  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喜欢1个人行走,也习惯了1个人行走。宁静正合我心,安静是我所求的。我1生注定选择了孤独。早已与世无争,早已阔别纷纭扰扰,不羡慕人家腾达,不奢望自己显贵,清茶淡饭,寝食自安,足够了。走啊走,累了,但很满足--这个秋季属于我,我也属于这个秋季。

  走啊走,模糊看到对面的小山了,山里还有人家,不时飞出成群的鸽子。心中很是激动,凭感觉,万佛堂石窟可能就在这山里。土路,大凌河,树林,衰草,都看到了,多想徒步去万佛堂石窟看看这秋日残荷,可是走得太急了,腿有些酸痛,决定往回赶,恐怕走太远,而找不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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