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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特别冷

2017-01-12 11:19:37
在广东生活了210余载,却1直都是不喜欢阴寒的冬季,念道自己可成为不同的候鸟,自由地在天空翱翔,飞去那暖和的地方栖息。“百泉冻皆咽,我吟寒更切。半夜倚乔松,不觉满衣雪”。今年,故乡的冬季其实不干燥,天色暗淡,烟雨蒙蒙,刮着刺骨的寒风,雾气弥漫,城市就在雾霾里沉醉着容颜,色采略显苍老。站在屋内向外望去,街......


在广东生活了210余载,却1直都是不喜欢阴寒的冬季,念道自己可成为不同的候鸟,自由地在天空翱翔,飞去那暖和的地方栖息。

“百泉冻皆咽,我吟寒更切。半夜倚乔松,不觉满衣雪”。

今年,故乡的冬季其实不干燥,天色暗淡,烟雨蒙蒙,刮着刺骨的寒风,雾气弥漫,城市就在雾霾里沉醉着容颜,色采略显苍老。

站在屋内向外望去,街道上行人熙攘,车辆寥寥无几,树上的枝叶也凋零失色,枝干也显得如此蕉萃。偶尔听到菜贩们的喊叫声:“2元1斤西洋菜…”和他们对“香港6叔”的讨论声,惋惜只有数10秒,瞬间万物岌岌可危;还有摩托车咆哮而过的声音和喇鸣声,也唤不醒沉睡中的1切。本来很喜欢下雨的,因它可演奏出1段优美而独特的敲击乐,旋律自然,像免费参加着1场音乐盛会,随处可凝听高低大小时的雨拍打着屋檐和窗户的声音,那种感觉很奇妙,兼很enjoy。但是到了冬季,味道就演变了,我开始讨厌雨天,由于它会使本就寒冷的天气变得更冷,气氛也变得愈来愈沉溺。走在湿漉漉的街上我会抱怨和耽忧。抱怨天气不佳,影响工作的心情与出行计划;耽忧行街时所溅起的污水弄脏裤脚,让衣物难以清洗。

过去的岁月让人留恋,这天气冷得有点不像从前的冬季,雨越下越愁。依我看来,冬季其实不是浪漫的季节,永久都只是1片萧条之色。天很冷,却1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浸入骨髓的冰冷恍如把所有的体温都抽走了,在户外轻轻地嘘1口气,1团白雾裹着1份温暖袅袅升空,在半空中舒展,氤氲,消失得轻悄而又平静。

雨水在记忆的那端下得朦胧,透出1点淒美的气味,给你流泪的错觉。苍茫的天空也来凑热烈,只是桃花在傲寒中还没有绽放,心中唯一表现有的,竟是1丝正在萌生的遐想,神思幻觉不断。雨中,1位少年在独唱柔情的恋歌,恋歌在冽风中渐渐消散,只留下1串扣人心弦的音符,到最后还是与她分手了……剩下的只有清与净的映衬。清,抚慰了冬季的美;净,修饰了冬季的美。

再往深处想,我像与冬季有个约会,它的冷酷,带走了我对生活和工作的热忱,寻迹的大门也随之敞开,1阵呼声飘但是来,掀起了冬季薰醉的状态。我在它的世界中载歌载舞,带来了美好的希望和为之动容的喜悦,和期盼的向往。每踏前1步,就会留下深入的印记,也会响起响亮的声乐,仿佛在为我演奏,为我鼓励。离开原地,其实不是件蠢事。虽则,听凭寒风吹来,都听到了风充满气势的嘶叫声,在呐喊,唤醒我们80后心中的1团火,不会轻易给无情的冷雨所湮灭。发自内心的感叹,冬季的冷酷,是独特的,有韵味的,却是与众不同的。期待它可纵情地释放其酝酿而久的豪情。

草原上有1种车叫“勒勒车”勒勒车,是1种构造极其简单的牛拉车。它的骨架是木制的,车轮也是木制的。装载的东西不多,行走10分缓慢。或许,它多是草原上唯1的运输工具了。听说,勒勒车的年代已10分的久远了。每当牧民转换牧场的时候,就用这勒勒车载着简单的毡房和放牧用的工具。有的时候,几辆勒勒车衔接在1起,可......


草原上有1种车叫“勒勒车”

勒勒车,是1种构造极其简单的牛拉车。它的骨架是木制的,车轮也是木制的。装载的东西不多,行走10分缓慢。或许,它多是草原上唯1的运输工具了。听说,勒勒车的年代已10分的久远了。

每当牧民转换牧场的时候,就用这勒勒车载着简单的毡房和放牧用的工具。有的时候,几辆勒勒车衔接在1起,可有的时候却是几10辆勒勒车连接在1起,前后呼应,渐渐的行进在辽阔的草原上。这壮观的风景,给空阔的草原增加了1笔浓浓的色采。我们给这样的勒勒车队起了1个很好听又很恰当的名字,叫它“草原列车”.

草原上的气候变化多端,时而狂风4起,时而大雨倾盆,更何况还有野狼常常出没。所以,很少有单独的勒勒车在草原上行走。

记不清是那1年的那1天了,我要去草原的深处搜集1份地质资料。由于在草原上工作多年,对草原的自然情况有所了解,动身前,我们准备了许多干粮和足够的水。那天的清晨,我们踏着浓雾,披着朝霞动身了。

那时的草原没有路,勒勒车留下的车辙就算是路了。吉普车颠簸在茫茫的草海上,就好象1叶孤舟,在大海上时隐时现的飘荡。

快到中午的时候,透过车窗,我发现在车的前方有1个小斑点在渐渐的蠕动着。出于好奇,我让坐在我身后的地质员拿过望远镜。当望远镜把那蠕动的小斑点拉到我的眼前时,我惊呆了!原来是1个放牧人赶着1辆勒勒车还有1只牧羊犬。

我的脑海顿时出现了许多问号,这辆勒勒车为何要单独行走草原?是从哪儿来?又要去何方?茫茫草原,人烟希少,野狼出没,那放牧人如何的应付?他在草原上走了多久?带着种种疑问我让司机加速追上那蠕动的小斑点。

随着车速的加快,那小斑点愈来愈近,果然是1辆勒勒车。当我们下车的时候,那牧羊犬凶恶的狂叫起来。放牧人喝住了狗的吼叫,我就急忙的奔了过去。只见那放牧人穿着破旧的蒙古袍,上面洒满了风尘,疲惫脸色透着1种坚强,惶恐的眼光显出1种无奈。

我忙问那放牧人:“你从哪儿来?”他摇头。我又问:“你要到哪儿去?”他又是摇了摇头。我又急着问:“你为何1个人在草原上行走?”他依然是摇头。我突然的明白了,他不但听不懂汉语而且肯定不会说汉话。与我同车的人也没有听懂蒙语会说蒙话的人,我们只好边说边打着手势。大约过去1个多小时,我才半知半解的弄明白,放牧人从几10千米之外的牧场来,要去很远的牧场去看望他生病的阿妈。他还要1个人在草原上孤独的行走好几天。

虽然我们要去的方向相同,可是1辆小小的吉普车载不了1条牛,1辆勒勒车还有1只狗。我没有办法,只好让地质员给他留下1部份干粮和1小桶水。他接过干粮和水,看了好久好久。不知是感激还是兴奋,湿润了他的眼睛,我看到他的手也在微微的抖动。

放牧人轻轻的把干粮和水放在勒勒车上,然后转过身来,向我们深深的行了1个带有民族色采的大礼!

告别了这个草原上的独行者,我深深的堕入了寻思。在这没有通讯,没有路的大草原,放牧人和他的先人们是如何的走过了那漫长的岁月。时光的长河,依然没有冲去这远古的痕迹,现代的脚步,什么时候才能踏进这茫茫的草原。

记得有1首描述草原的歌唱道:“要想给姑娘写封信,可是没有邮递员来传情。”这真的是草原的凄凉和草原的无奈吗?


我回城以后,在街道工作。弟弟比我荣幸,不但没有去插队,而且考上了大学。1天,我去看弟弟,发现他竟和之前大不相同了,不但作业有了很大的进步,还引经据典,和我侃侃而谈,叫我刮目相看。我们说到了小时候,我说:“还记得吗?你学的第1首古诗还是我教你的呢!”“恩,是骆宾王的那首‘鹅鹅鹅......’”弟弟说。......


我回城以后,在街道工作。弟弟比我荣幸,不但没有去插队,而且考上了大学。

1天,我去看弟弟,发现他竟和之前大不相同了,不但作业有了很大的进步,还引经据典,和我侃侃而谈,叫我刮目相看。

我们说到了小时候,我说:“还记得吗?你学的第1首古诗还是我教你的呢!”

“恩,是骆宾王的那首‘鹅鹅鹅......’”弟弟说。

“是呀,你还记得!”我说。

弟弟大笑,突然问道:“骆宾王谋反,该当何罪?”

我被问住了,仿佛好久没想过这类问题了,谋反这个词在我头脑里消失已10年了。

我不由也大笑了起来,以后我们继续聊别的。

又1次,弟弟找到我,问我:“甚么是民主?甚么是人权?”

我1时不知道怎样回答他,寻思了1会儿,说:“民主就是人民做主的意思。”“人权就是人的基本权利,在司法上的解释是......”

我还没说完,弟弟又大笑起来“你现在学会打官腔了!”

直到有1天,我走在街上,看到街边1家理发店里1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在向我招手时,我才明白弟弟说的话。

“又变了,1切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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