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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冷米村永善法院转访问纪实

2020-06-03 20:31:53
访问冷米村——永善法院“转走访”纪实

民生法制网11月2日讯(通讯员 周蒲丰)2015年9月11日中秋节前夕,为落实县直部门的对贫困户的“走访”任务,永善法院从内设各部门抽出干部10人,组成了扶贫工作队。院长孙馨在动员时告知中层干部和每一个队员说:“围绕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扶贫的压力很大,要打攻坚战。从现在开始,务必在10月10日前,完成对包村贫困户的问卷调查。把贫困户的档案建立起来”。院长部署任务时,还告诫大家:“冷米村条件差,环境艰苦,要准备好胶鞋、雨衣,多带一些现金。具体怎么做,镇上还要培训。”

1提到茂林,大家想到的就是高山、贫困、交通不变、吃住困难的情景,畏难情绪油然而生。但作为永善法院的干部,不怕困难、服从大局、想方设法完成分给的任务,是自己的神圣职责和第一思惟。正如一名领导在动员时讲的那样:“下去工作,是代表部门,就要拿出‘国家级文明单位’的样范来,严格按县委的要求把这次访问搞好。工作中要高标准、严要求,一次性地把工作做到位。”

为便于工作,负责本次“遍访”工作的党组成员、党总支周书记和政工科李科长,又专门将10人分成两个小组,进行细化管理。有关领导还对本次工作的纪律、作风,提出了要求。永善法院党组希望这次抽出的同志,要以良好的纪律风格,以吃苦耐劳精神,像搞审判执行工作那样搞好这次“遍访”工作,交出一份优秀的答卷。

党组下决心搞好这次“遍访”,给队员们以极大的鼓舞。队员们听了动员后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全力搞好这次“遍访”,为永善的扶贫攻坚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参加“动员培训”

由永善到茂林的公路在升级改造,莲峰路段已不能通行,因此,队员们只能从盐津、大关、昭阳区绕行。

9月16日,永善法院派出“云C050”、“云C060”两个姊妹车为队员送行。在途中豆沙关吃早饭的饭桌上,大家选出研究室的小刘当总管,每人先垫出500元给小刘统一开支。

下午5时半,10人经一天的颠簸后,入住茂林镇“湿地酒楼”。

9月17日中午1时,干警们准时到茂林镇镇政府四楼会议室签到,参加培训。当大家进入“茂林镇扶贫攻坚‘挂包帮’、‘转走访’工作动员培训”会场时,遭到与会同志关注。据悉,县级在茂林镇有包保任务的6个部门,只有法院派出的人最多,阵容最强,倍受党委关注和兄弟部门羡慕。

参加这次培训的有市、县挂钩包保部门,有镇、村干部共100余人。为掌握本次工作的任务、要求、方法技巧,大家都认真地听着、记着,唯恐把领导的讲话、把领导的安排部署、业务要求掌握不全、理解不透。幸好,在会议伊始,会议向每人发了一份《永善县扶贫攻坚“挂包帮”、“转访问”工作整体安排》和《永善县“挂包帮”“转访问”工作手册》,上边有“总体目标”、“参加走访的干部范围”、“转走访的对象”、“时间安排”等内容,在会上听不懂、弄不清的问题,可下来翻阅这些资料,请教这些“老师”。

茂林镇党委的刘书记在会上强调:“从今天起,‘转走访’在9月25日前完成第一轮‘遍访’,由挂钩部门到村分若干组,明确责任开展工作。完不成任务的工作队不准出村。10月15日前、国庆节收假后进入扶贫的计划编制。”

几个小时的培训,给大家头脑里装进了许多“新名词”。对这些“新名词”,大家在寝室议论不止。大家议论最多的是“挂包帮”。有的队员说,这个“挂包帮”不好念得,有的说成“挂包包”,有的念成“挂帮帮”,像说“绕口令”。这项工作的新词语除“挂包帮”外,还有诸如“两不愁”、“3保障”、“六个一批”之类的新说法。有的队员说,管他是“挂包包”还是“挂帮帮”,只要能帮老百姓致富就行。还有同志说,这次“扶贫”,主要是要在“精准”上下工夫,把帮扶户搞准,做到精准施策、精准帮扶、精准发力,等等。

晚上,镇上联系冷米村的副镇长,还到法院干部的住处,与同志们一起座谈交换,商量“走访”工作。

据悉,冷米村有451户贫困户需访问。这就是说,每人有45户的走访任务,这给队员们形成了很大压力。也正是压力大,使大家把劲憋得更足,弦崩得更紧。

镇上简短的培训,给大家增强了搞好工作的责任心、紧迫感。

走进“贫困户”

9月18日中午,法院工作队乘车从茂林镇动身,途经永安、靖安、大关县的上高桥、转入永善茂林的文山,绕一个大圆后进入冷米村。到村公所,天下着小雨,地上铺着泥泞。向门外望去,前面并排着两幢砖混房,左侧1幢为学校的教学楼,右侧1幢为村公所的办公楼。1下车,大家就把脚上的皮鞋换成了“上海牌老字号”长桶桶水鞋,好走稀泥巴路。

冷米村公所的办公房,是一幢才修睦不久的楼房。1楼正面大门门头上有釉里瓦雨篷装饰,正面的三根门柱分别挂着“冷米村总支部委员会”、“冷米村村民委员会”、“冷米村工会委员会”3块牌子,门前是一个可容纳八、九百人的水泥地坝子。地坝右侧有诸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村务公然”、“让干部清清白白、让大众清清楚楚”之类的宣扬专栏。或许,这就是目前“新农村”的样范和风度。

穿上长桶桶胶鞋后,大家不谋而合进到村委会办公室,在办公室周边的沙发上围成一圈坐下。村上的罗支书和我们的周组长简单交换意见后,罗支书拿着镇、村干部的名单,周组长向他们递上法院干部的名单。罗支书说:“全村共有24个社,今天把村镇上的人和法院的人搭配起来,每组一个村镇干部、一个法院干部,分成8个组,先搞上寨、碉上、长地、长保、营头等8个社。搞了以后,再根据各组的进展情况调整任务”。同时,镇上下来那个搞辅导的同志还特别提示说:“没有相机的组,用手机照。户主不再的,由社长代照。要注意把房子的全景照下来”。

大家进行简要的分工统一意见后,各组依照一户一册的要求,领取了问卷《工作手册》,领了一块小黑板、几条粉笔及在走访中所需的资料,就匆匆地下社了。

笔者与村妇委会的苏主任和法院的驾驶员杨师为一个组,分到长地社访问。车开出村公所,向左拐,直奔长地社。行车途中,仿佛进到了另一个世界,大有《敕勒歌》中“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感觉,只不过这里的草和牛羊变成了树木和零零星星的民房。车子沿途经过一些坑坑洼洼后,穿过几道沟壑,到了长地社。长地社是一条开阔而修长的大沟,听说海拔在2200米左右,公路从沟心顺着河道右岸沿河而上。由于密雾笼罩,分不清东南西北,远处周边的山顶是云雾,云雾下边是树林和庄稼地,庄稼地下边顺着公路边和河沟边是稀稀落落的民房,几十户人家就分布在这条河沟的两边。下车后,我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感到手足无措。苏主任说,她就是长地社这里的人,这里的情况她了解。听小苏这么说,我们心中才增加了完成任务的“底气”。

下车后,我们带上黑板、粉笔和“一户一册”的问卷本本,随着苏主任走到一家土墙房子前面停下。苏主任说:“我们先访问这家”。我和杨师说:“到了这里,你是主人。我们‘客听主安排’”。

这家人的房子就在公路边。门前有一条通往山上的斜长的小路,路上铺着稀脏的粪泥,隐约可见上边有人畜脚印。显然,这是一条供人畜走的路。这家人姓陈,房子就坐落在公路与小路分岔的中间,呈拐角形。上边一排是土木结构的“长三间”,进大门的左侧是一间当面无墙又无门的用水泥砖和混凝土修成的“灶房”,地上放着一些胶盆、胶桶,1台洗衣机,门头上吊着1颗电灯。大门右侧是一块三角地坝,坝子虽然用混凝土打成,却处处可见碎石。地坝头放有一条木板凳。或许这就是主人用来接待客人用的。地坝右侧是一堆杂乱无章的柴棒棒。这家人的大门敞开着,但未看到人。

苏主任在门前喊了一声,屋里走出1个头戴布帽、身穿休闲服、脚穿棉拖鞋的老人。老人的脚刚跨出大门,就叫我们“屋头坐”。苏主任上前指着我们向老人介绍说:“这两位是县上来的,是来搞扶贫工作的”。老人急忙招呼我们“屋头坐”。我们说“你不用管了。我们事情多,不坐了。你陪我们摆谈一下,我们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老人对我们说的话好象没有听进去,急着尽主人的义务。又回到屋里搬板凳。

经了解,老人叫陈洪武,已享受低保,单人独户,不在我们这次的“访问”之列。我们要走访的是其子陈军,但其子、其儿媳都不在家,说是去茂林去了。老人说,儿子、孙子都是与他一起吃住的,是一家人,无论如何要把他统计在他儿子的户口中。我们叫他把户口本拿出来核实一下。核实后得知,老人与儿子确切各是一户。经询问后,我们搞清了他儿子家庭成员、收支、基础设施、致贫原因、帮扶需求等情况,并填写了长达9页、37问、193个选项的“问卷表”。轮到照相时,老人要求我们照他家原来的旧房子。经交谈后,统一为旧房新房全部照。

原来,这家人有三处房。一处是我们刚才访问老人的这处房,一处是在沟对门山脚下的老房,还有一处是才修的在公路边的新居。沟对面的老房子,已拆了半边,成为杂草丛生的废墟。未拆的半边,堆放着柴禾,早已未住人。而公路边的新居,虽然正面贴了磁砖,打了梯步,但还没有住人,还在修建中。老人一再告知我们说,他儿子欠了10多万元的债,他的钱都给了些给儿子用,目的是说他儿子很困难,请求政府给予补助。我们说能不能补助、能补助多少,要回去向领导汇报了才知道。离开陈家时,老人看到我们的背影,好象为其儿子的还债找到了希望,脸上挂着微笑。

访问了陈家后,我们顺着公路和河沟,走访了苏家、杨家、梁家、马家、袁家等14户人,直到村民从山上牵着马驮着土豆收工回来。

与社长一起访问

第二天早上8时许,笔者和杨师一早赶到长地社。这天,朱社长参加了我们的访问。朱社长自我介绍说,他老家不是长地人,是莲峰镇人,他是来这点上门的。像他这类来这里当“上门女婿”的还有好几个。

我们问他昨天怎样不来和我们一起弄。他说昨天刚好轮到他家放牛,他去放牛去了。社长说,长地社一共有30头牛,是30家人的,每家一天一天的轮。把昨天放了,就要一个月后才轮得到了。

这天的访问多了社长,社长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许多方便。社长说,长地社每家的情况,大普气的他都晓得。当我们走访完一户时,社长会提早给我们喊人。当一些被访户回答不了问题时,他会积极的为我们解释,告知作记录的苏主任如何填。

社长与我们的驾驶员杨师很谈得来。每访问完一户以后,杨师一手提小黑板,一手拿粉笔,社长右手抱一个茶杯,左手拿1本贫困户花名册,两人谦推让让地并排走着、交谈着,像兄弟一样亲热。杨师说自己老家是茂林永安杨家寨的,朱社长抬起右手指着右侧灰蒙蒙的山说:“永安的杨家寨就在这匹山的那边。你看我们还是邻居,不摆谈还晓不得”。杨师说自己“小时候最爱到树林中找菌子”,朱社长抬起左手指着左边的山在空中画个半圆圈说:“那些山上松包菌多得很,只不过这几天晚了点了,不多了”。社长对这里的山水人情的知晓,充满了自信,恍如自己就是长地社的1本百科全书,1本活字典。

转眼间,我们从骆家来到了罗家。走进罗家的“大门”,里边是一个长条形的院子,院子里住着两户人家。进门的第一家是哥哥罗朝农家,里边一家是兄弟罗朝富家。社长说,罗朝农家有一个娃娃在读“昭一中”,是去年考起去的。罗老者穿得很朴素,年纪已61岁,一家5口人,两夫妇有两子一女,每一年的收入就靠种地养猪。这家人还住在土墙房子里。主人说,在“昭一中”读书那个儿子已与他商量好,房子在他们这一辈就不修了,专供儿子读书。等儿子把书读出来,以后由儿子来修。因此,老俩口就把全部精力用在种地和养猪上。在问主人需要培训什么时,主人说原来参加过“电焊培训”,学后在这些派不上用场。问主人需要哪些措施来实现脱贫时,主人只选了种植和养殖。以后,我们请他端起写有他名字的黑板,叫他在他土墙房子前站着照了相,完成了我们对他家的访问。

走访了七、八家后,我们来到了陶家。这家人就在公路边,住的是水泥房子,一层,三间,大门开在正中一间。正面外墙贴了白色磁砖,门上贴着“好年好景好财运、多财多福多吉祥”的对联。由于我们从昨天至今已在长地社访问了20来家人,村民们已周知我们是做什么的,因此,走到哪家不用介绍就可直接开展工作。户主高高兴兴地把我们请进屋头,叫我们在回风炉周边的转角沙发上呈半圆形坐下,拿出几个杯子和一瓶“昭通二粬”,招呼我们饮酒。主人在倒苏主任和笔者的酒时,因主任要记录,笔者要照相,便作了谢绝。社长和杨师则喝起了酒来,笔者和苏主任问户主家的情况。社长说,他在长地社喝酒是最凶的,喝过半把斤没得问题。在问到户主是不是需要发展核桃、魔芋时,社长在旁边说:“都给他勾上。我们这里海拔高了,遭阴雨得很,种水果不行,栽核桃和种魔芋是没有问题的”。主人听社长这么1说,觉得符合自己的实际情况,也就认了

。因而苏主任在“你家希望通过‘六个一批’中的哪一类措施实现脱贫”中的选项中,勾上“核桃”和“魔芋”。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中午12点。社长叫到他家去吃早饭,主任说她家屋里已煮好了,再问一家吃早饭。因而,我们四人穿过公路,走过100多米宽的河沟,来到沟对面的陶远学家。这家住的是一楼一底的土墙房子,地坝里长满了杂草。坝子上边的土坎坎上长着一棵高大的核桃树,两个十三、4岁的小孩正在用木棍打上边的核桃。据了解,户主不在家,我们只好找他儿子把表册填了,把房子的相照了。在访问陶远学家时,邻居陶远贵的妻子给我们捧来核桃,叫我们“剥来吃”。

这时候,社长不断的转到房子背后去打电话,好象遇上了甚么急事。

苏主任说:“我们怕吃了早餐来整?”

旁边的妇女说:“把我家的整了都嘛,我是没有上坡去做活路专门在屋头等到你们的”。杨师说:“别人专门在屋头等到的,把她家问了再吃饭”。大家想到,为了我们的走访,别人活儿都没有去做,不给她家整了对不起人。于是,决定把这家问了再说。

妇女从里屋用撮箕端出核桃,用烧箕端出才从树上摘下来的梨子,叫我们吃。这个女人姓杜,丈夫才去世3、四个月。苏主任在填“被访问者”和“户主”时,不知道填谁的名字。如果填其丈夫的名字,其丈夫已经死去;如果填妻子的名字,又怕上边不认可。经大家商讨后,决定还是填其丈夫的名字,在后边注明死的时间,注明其妻的名字。

问完填完这家的情况后,妇女主任的电话响了。是她丈夫在敦促吃饭了。苏主任关了电话,我们准备1起到她家去吃饭。可刚走出这个陶家不远,传来一个男子喊人的声音。原来是一个姓石的村民在喊我们。社长说:“这个人是我打电话叫他回来的。他先在坡上挖土豆”。杨师说:“是这样的吗,把别人从坡上喊回来,不能让他人再等了,把他家问了再吃饭”。我们大家都说“要得,把他家问了再吃早饭”。

“这个人叫石富”,社长说,“他前年因伤到了人犯了事,被关了15天”。说话间,我们来到了石富家房子边。这家人也是有土房又有砖混房,人住在砖混房里。我们进到大门,在堂屋回风炉周边的沙发上坐下。苏主任乘势放了一张单单在回风炉上。社长把单单拿在手里翻看。石富从里屋拿出一瓶酒和几个羽觞,招呼我们饮酒。苏主任拿出1本问卷册填写“访问人”、“被访问人”等栏目。石富忙着倒酒、递烟。

“我们要问你一些情况”,社长说,“你坐到起”,石富顺从地坐下。社长、杨师、石富他们三人一边饮酒,一边摆谈。社长拿起苏主任放在回风炉上的那张单单对石富说:“你除回答好小芬芬(主任的小名)问的问题外,你要在一个星期内把这张纸上写的东西背下来。一个星期背不下来可以给你两个星期。你认不得的字来问我。”

“这个我不行,”石富说,“我小学三年级都没有读完,上边好多字我都认不得。”

“这是上边的要求,”社长一本正经地说,“我在20天后来检查。”

社长说的这张单单,是县委、县政府《致全县广大人民群众的公开信》,上边说“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国务院把扶贫开发工作提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发出了向贫困发起总攻的总动员,号令各级党委政府、全县各族人民同心同德、同舟共济,全力以赴抓好扶贫开发工作,确保贫困人口到2020年如期脱贫,……”。上边还说了县委的决心和要求,共有一篇半纸的字。

“你叫我多干生路都行,这个我背不下来,”石富一边看着单单,一边推脱着说,脸上充满了无赖的表情。

“你不背也行,”社长依然一本正经地说,“我就跟上边说你不背。”石富感到非常无赖,也感到无所谓。他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论争着。

一会儿后,苏主任问社长:“他这个‘致贫缘由’不好填得,不知道填甚么。这上边有‘缺奖金、缺产业、缺技术、缺劳力、缺致富办法’几个选项”。

“全部给他填上,”社长头也不抬地说。

“我有劳动力,”石富听社长说他没有劳动力他不能接受,红着脸辩解说,“我老婆也做得起生路。”

“那末‘缺劳动力’那一栏就不选了嘛。”社长说,“再给他选一点养殖种植。”石富未反对。苏主任按照社长的意思,在石富家的“问卷册”上相干的栏目打了勾勾。

给石富照了相后,石富说他哥家没有人在,全家都到浙江打工去了,也只有石富帮着他哥把“问卷本本”填了,把房子的相照了。

把石家两弟兄的调查搞完后,社长问杨师我们“吃不吃早饭?”我们说已经中午两点多了,走到哪家都在吃,没得饿的感觉。因石家旁边还有一家,我们说“干脆问了他家再吃饭。”

1句“问了他家再吃饭”,使我们从早上重复到中午,又从中午重复到下午,直到下午5时过不能照相了我们才到苏主任家“吃早餐”。

同“大学生村官”过周末

八个组经过两天的访问后,一些组和一些社的贫困户已走访终了,需要重新分配任务。第三天早上周组长对笔者说:“今天你不下去了,就留在村上,与村上的内勤把这几天访问起来的材料看一下,看有没有甚么问题。对不合要求的,把它找出来,好下去补起来。”

这天是9月20日,不知不觉的已到了周末。虽然到了周末,但大家都没有休息的意思,仍在紧锣密鼓地工作着。

早上8时许,各组的人都陆陆续续的下社了,村上就剩下我和“大学生村官”我们两人。“大学生村官”姓范。经交谈,得知他就是本村人,是去年才考上冷米村的“大学生村官”的。他的“岗位牌牌”上写作:“大学生村官,协助支部书记抓好党建工作,做好村‘两委’会议记录,完善档案建设;专职负责合作社动员、组织工作。联系老鸹、水井。”

只剩下我们两人时,我说:“我把长地社的相片全部拷给你,看有没有不清晰的。”我向他递过去手机,叫他在手机上下载。他接过手机后,熟练地把手机连上他的办公电脑。

“因光线不好,可能有些照片不行,”我在旁边补充说,“不过,每家我都照了几张。如果有不清楚的,你可以另外选清楚的。如果都没有清晰的,就回头去补照。”

交谈间,走进来一名村民,问她家的“残疾证”评下来没有。对此事,小范也不清楚。但他一点不慌张,心平气和地问这位农妇提交了哪些材料,是提交给谁的,并向这位村民解释说:“不怕得。他们下乡去了,等他们转来了给你问一下。如果办到了,会通知你的。”他还宽慰说,“问了如果没有办,会给你办的。”经“范村官”这样解释后,那人似乎觉得心中有了底,还说:“谢谢同志了。”便高高兴兴地去了。

送走农妇后,我们的话题又回到了审查照片上。我说:“许多农户都修了新房子,但是旧房子没有撤除,仍然在用。像这种情况,在村民档案上是采取旧房的照片还是采取新房的照片?”

“采取新房子的照片,”大学生村官说,“修了新房子的,一般都是国家给了危房改造资金的,应当用新房子照片建立档案”。

为搞准长地社各贫困户的情况,笔者还请他把长地社各户的人口情况打一份给我,以便肯定走访登记数字的准确性。

空息间,我和这位“大学生村官”谈到了农村养殖,农村建合作社的话题。从谈话中得知,他对搞养殖、办合作社有强烈的冲动。他说在他老家那个社,已把地都整好了,与几家农户合伙办一个养鸡场,但补助资金还未拨下来,还在镇上得。如果款1下来,就可以弄场地了。

看来,这位大学生村官对发展养殖业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交谈中,“大学生村官”一边点着鼠标,审查着各户的照片。不知不觉,时间已到11点。他突然停下鼠标,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说:“我去做饭”。原来,村上是没有人做饭的,有客人了,请临时工煮一、两顿饭。今天早上由于大家都下社了,村上就只有我们两人,就只有自己做饭了。我随着他进到旁边的厨房,想给他帮一下忙,只见他揭开了高压锅后,又去揭开电饭锅。我怕他弄得很复杂,我说:“整简单一点,不煮饭了,煮几个洋芋就吃了。”他说“饭要煮,洋芋也要煮,”但是找不到土豆刮刮。为了煮这一顿饭,他又跑到附近老百姓家去提水,去找洋芋刮刮。据他说,村上安的自来水,因修公路,水管被整断了,还没有接好。看到这个场面,我还真的帮不上忙。我想,就顺从他吧。我又回到办公室翻阅我的材料。

中午12点半,我们正式吃早饭。吃饭时,另外还多了两个老师,是冷米小学的,可能也为减少煮饭,来一起合伙。饭桌上放着两样饭、两样菜。两样饭为电饭锅里的米饭,高压锅里的土豆;两样菜为一个炒莲花白,一个汪满油的炒腊肉。吃饭中,大家对这位“大学生村官”都非常感激,由于没有他的劳动,我们连这样的饭菜也吃不上。

饭后,大家都没有午休。“大学生村官”一边继续审查他的照片,一边接待村民。在接待村民时,停下对照片的审查,根据村民的发问,给村民解答,介绍办事的方法程序,直至村民满意而去。没有村民办事时,又专心地点他的鼠标,审查资料。很明显,这次“遍访”得来的冷米村的451户的电子档案,要由他一手建,每户的190来个信息,要由他逐一一录入。

我与这位“大学生村官”就这样度过了这个“周末”。

感慨

几天与社长、与同事在冷米长地的访问,各自都产生了不同的“感慨”。而自己则被贫困户已经产生的变化和行将出现的变化而感到兴奋和激动。

朱社长每到一户,有动心之处,他都会发出感叹。对新奇合意的事情,他会眉飞色舞,连连称道。对烦恼的事情,他会反复叨念,耿耿于怀。朱社长有唱山歌的特长。当我们走访到长地社沟对面的陶家时,陶家堂屋里的影碟机里正放着一男一女唱山歌的画面。里边唱着“十七十八正风流,叫你跟哥你害臊,二十七八人大了,想哥的时候在后头。”对此,社长笑上眉梢,喜上心头。他说长地社这一条沟,只有他最爱唱,说着说着就哼了起来,诸如“包谷包来包谷包,三月点来四月薅,两道草儿交给你,管你背包不背包”。社长的兴奋告知我们,农村有精神文化生活,村民需要精神文化生活,需要休闲文娱。

在走访中,社长也遇到非常不高兴的事。这事儿不是村上的事儿,而是他家里的事儿,一直使他愁眉不展。由于国家修昭永公路的二级路,要从莲峰他的老家经过,需要搬迁他们家的祖坟。对此,社长说他头几天已经打电话给他勐马那边的弟兄商量好了,但一个兄弟媳妇不理解,因此事喝了农药,正在洗肠。社长对此非常懊恼。想到一个社的事情管得好,自己家头的事情就管不好。社长埋怨自己管不好家里的事儿,一直不停地叨念。法院的杨师则感慨更深、更多。

杨师就是茂林出生的人,老家就在邻近的永安村,从小就在如冷米村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见到冷米的一些情景,感慨不断。“这些山林太好了!”这是杨师的第一大感慨。在杨师的心目中,在这些山村,还有这样茂盛的森林,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在自己小的时候,每天都要去割草割柴,人人割,家家户户割,巴不得把树根根都挖完。只看到树子一年比一年的少。”杨师说,“这些年通了电,大家煮饭都用电,再加上国家实行退耕还林,你把土地拿来种成树子,国家还要补助你的钱。这样就把山林护起来了。不然,这些山早就光了。”

“鸟儿和人一同生活!”这是杨师的第二大感慨。在其他人家访问时,不时有鸟儿绕房飞行,而到一个姓梁的人家走访时,却发现一只“画眉”在人中间穿行。这给杨师带来很大欣喜和不解:“怎样鸟儿会跑到人屋头来玩耍?”主人说:“是自己家喂的。小鸟的时候从山上捡回来,给它吃的,它就不走了。白天它出去与树林头的鸟儿耍,晚上又飞回来”。另外,一个姓罗的村民家豢养着两只小野鸡,也令杨师兴奋不已。“生态恢复了是好!”杨师说,“鸟儿都与人和睦相处了”。

“好大的蒙古马!”这是杨师的第三大感慨。在长地社陶家走访时,大家见到1匹放养在河边的黄马。社长说这是一匹用人工受精繁殖的“蒙古马”,才1岁,最少还要长高10多公分,这种马的重量是本地同龄马的两倍多。听了社长的介绍,杨师对这马的兴趣更大。杨师提着小黑板警惕地走近蒙古马,怕它踢他,用小黑板挡着。这匹马昂起头,贴近杨师提着的黑板,吭了两声,把杨师看着,显得很友好。杨师过沟时,它还跟着杨师,要与杨师一起走。社长在旁边吼一声,蒙古马才停下脚步,回到原地站着。蒙古马仿佛很通人性。杨师对蒙古马称赞有佳。社长说:“这类马长大以后,如果主人不心痛的话,可以驮5、六百斤洋芋;如果主人心痛的话,拿三、四百斤给它驮就可以了。”杨师对此羡慕不已。

几天来,我们在冷米村见证了村民们“在党的政策的阳光下的生活”,看到了“生活在人们的劳动中变样”。访问结束时回望冷米村,看到幸福的种籽正在扶贫攻坚的战役中催生,富裕的花儿正在每道山梁中开放。我们将和村民们一起,用最大的气力,“为冷米村富裕,为冷村兴旺”,“为冷米村打扮,为冷米村梳妆”,“为冷米村幸福,为冷米村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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